At the touch of his lips,love opened like a flower and his new life was born.

没有烟总有花

  敦芥,一时兴起,ooc
  有点腻,有点扯
  差点忘了,祝你敦生日快乐!(拍大腿)



   越爱越看越灿烂 如合起双眼
   从前的烟花如灰飞的眉弯

  “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?”

  中岛敦在两个喷嚏的间隙支离破碎听到这句话,真正入了耳的只有一个烟字。他将将来得及抬起头呛半声“啊?”,喷嚏接踵而至。芥川龙之介在旁边看着,眼神有点嫌弃,嫌弃归嫌弃,还是递了张纸过去,不动声色,偏敛着大张旗鼓的体贴。敦也不动声色地领了,擤过鼻涕,纸巾叠成小方包,丢到五步开外可回收垃圾桶里头,转头眼神清亮亮,声音里还带着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  “我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。”芥川横眉冷对他眉目憧憧,不为所动,大有班主任审问高中生的气势。中岛敦听清他语气里一丝不爽,立刻有了高中生违反校规的自知,声音越来越小:“就...耳濡目染...就会了呗...你是不是不喜欢?”

  好一个耳濡目染,濡染他耳目的是谁,芥川心里敞亮得很,却懒得再问。中岛敦遭耳濡目染太深,初染恶习,抽烟都和太宰抽的是同一款——讲道理,也就和中原中也是同一款。芥川被迫参与一场大三角,这种味道闻得最多,没能适应,恰恰养成了过敏体质。太呛,每每熏得他眼睛疼。他不喜欢这种烟,更不喜欢中岛敦抽这种烟——一只活蹦乱跳小老虎沦落成一个烟鬼,算什么道理。他想的很生气,倒没发现自己的体贴入微入骨,从过去到将来,处处为中岛敦考量。

  不喜欢归不喜欢,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去管,只能无力地抗一抗议。中岛敦现今小二十岁,身量早高过芥川,渐挑起武侦社大梁,压力与日俱增,黑眼圈亦在慢慢滋生,藏不住倦容,好在一双鹿的眸子仍是光栖的巢。芥川很想翻个白眼,对上那双眼睛,还是忍了,非常冷漠(大众视角可知:也非常傲娇)地哼一声,以示情感态度。他冷漠惯了,一傲娇起来中岛敦反而慌,“啊,你不喜欢,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抽了行不行?”他抽烟多为缓解压力,尚未成瘾,不能讲戒字,只能如一株刚抽条的藤蔓转眼枯萎,恶习死在摇篮里。心慌喉管也跟着慌,新一轮喷嚏顺势上涌,芥川未卜先知,两张纸递过去,看敦把头转向远离自己的一边,眉头渐渐松下来。

  中岛敦过敏性鼻炎年年换季准时复发,这一年春夏格外严重,把武侦社垃圾桶里卫生纸堆成一座尖尖雪山。江户川打他旁边过,慈眉善目讲:敦君,你好像一个坏掉的抽水马桶。福泽是个有良心的,准了他五天假(太宰:!!我骨折都没有假),和芥川最无所事事的星期二正有重合。敦兴致勃勃,说我们恰好可以去沿着海边晒晒太阳,镜花下周有个摄影比赛,还可以帮她采个景——理由找的太牵强,芥川大可以表示“关我屁事”并不予理会,可他偏偏还是到了码头边上,见到中岛敦了——他也可以再找几个借口搪塞譬如我组下周这里交货提前踩点云云,指不定和敦的哪个更无力更顾左右而言他,一比一的尴尬,索性就不找了。常言道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,谈恋爱里的道理被芥川用得这么熟练,似是山雨来前的一轮季候风。

  “我不抽了呗。”中岛敦小心翼翼再说一遍,真诚无比,裤兜里掏出压扁的烟盒,递到芥川眼前:“都给你。”他本身就是个温和青年,只是在芥川面前的服软更没有道理,或许是前些年针锋相对,把他的棱角都磨成了最契合芥川的那一种。一个人的体温通过烟盒传到另一个的指尖,芥川体寒,四肢冰凉,转瞬几乎被点燃。他接着盒子,突然很想要笑出声:怎么就成这样了呢?太奇怪了,他居然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。

  芥川最后没有笑,憋得很稳,亦很不客气,扭头就把烟盒给扔了。罗生门在最后一刻刺出,抢救出一支落在他手心。他转回来的时候眼睛里盛一片海,暗潮汹涌,西北太平洋上台风渐渐成形,暴风眼里酿一座花园,罗生门无声散去。那支烟细细长长,芥川换了两根手指掂着,递回中岛敦眼前。

  “最后一支。”他说。

  而对方笑着接回来,手指悄无声息攀上芥川手腕,环成一道温润的弧:“最后一次。”

  Fin.

  芥川:中岛敦你个骗子
  敦:可我的确没有再抽烟呀!你说我哪里骗你啦๛ก(ー̀ωー́ก)

  有句古话叫,人人都能是臭流氓
  lofter页面难看的我要跪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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